随即被人直接用床单裹住,然后牢牢捆成了一个毛毛虫。
他睁开眼,好像没有适应眼前的黑暗。
“谁,谁他妈开玩笑,松开我。”
“我问,你回答,错了我会割掉你一块肉!”
一股让人森冷的声音从黑暗中出现。
“狗屁,你谁啊?”
李湖还有些摸不清楚状况,怒骂了一声。
突然,他感觉耳朵一疼,一股鲜血喷溅出来。
李湖惨嚎一声;“你,你割了我的耳朵?”
“第二句废话!”
随后,另外一只耳朵也巨疼起来。
“你问,我说!”
李湖心已经跌落谷底了,这是一个杀手狠人啊!
“谁让你调查三藏殿的?”
“我……”
李湖心中咯噔一声,有些迟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随着头皮一凉,一股剧痛涌动,随即热乎乎的鲜血流下!
“回答错误!”
“我不知道!”
“回答错误!”
“是马长仪,马长仪马总,他是来自山北的一个富商!”
“回答错误!”
连续几刀直接切开了他一块块的头皮,鲜血流出。
其实范青阳只是用锋利的壁纸刀切了一道道的伤痕而已。
这种伤痕很疼,理论上并没有多惨。
“是鹭,鹭,我们给金百合工作。”
李湖彻底吓尿了,声音带着极度的惊恐:“我说,我们给鹭工作!”
“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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