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缇娜打了大大的喷嚏,哆嗦着问道。
“别问了,估计得坐11路过去。”我坐在炕头对缇娜笑道。炕头被烧得很热,坐在上头倒也不觉得冷。就是脚上的靴子我不敢脱,汗脚,这一脱下来我估摸着屋里就不能站人了。
“啥是11路?”阿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词儿。我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双腿。
“乡下地方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房东老汉端着一筲箕红薯和玉米走了进来。
“谢谢老爹!”我连忙跳下炕头接了过来。
“放火塘里烤着吃,香!”老汉转身从屋檐下又抱了一捆柴进来。
“晚上睡前把火灭了,我待会再劈点柴,给炕里加点火。这样睡着就不冷了。”老汉指了指火塘提醒了我一句。他伸手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虎口和指关节上都是黄褐色的老茧。
“那太麻烦您了!”我递了一支烟给他说。
“有什么麻烦的,你们不来的话,我们自己也是要烧炕的。家里在擀面,待会熟了我给你们端来。”老汉点上烟,美美的吸了一口转身朝门外走去。
“下盘功夫跟稳,起码练了三十年往上走。”等老汉走了,缇娜起身把门关上对我说。
“功夫?”我看看她问。
“嗯,外头这么大的雪,我们刚才进村都差点滑倒,你看他走路什么时候出现过打滑的事?而且他每一步差不多都是75公分,正常人走路都是脚跟先落地,他却是脚尖。”屋里的温度逐渐升高,缇娜脱掉了棉袄,走到了窗户跟前朝外看去。外头传来了一阵劈柴声,年近七旬的老汉双手握住斧柄,每一斧都准确的从木柴正中劈落,然后毫无阻碍的将其一分为二。
“你能做到么?”缇娜问我。我摇了摇头。劈柴我能行,但要我每一下都如此精准的劈下去,我估计我做不到。
“也许是人家长年累月锻炼出来了呢?”我将窗帘放下问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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