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进来,将手电对着墙上的血迹照着。其中一个开口问身边的同伴。
“看不出来也要看啊,上头下了限破令,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要说那孙子也真不是个东西,连狗都不放过。人家两个出家人,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回头别让我逮着他,逮住了有他好看的。”两人虽然穿着便装,可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却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工作是什么。
“这样的人怕是心理上有什么毛病,真遇到了千万不能大意。从现场都能看出来,这个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并且很奇怪的一点是,他没有拿任何东西走。难道就是单纯的想要杀人泄愤?”
“未必真没拿东西,也许拿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而已。队长常说,看问题不能看表面。庵里的钱和别的东西的确没丢,可真的就没丢什么吗?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的,死者浑身的骨骼尽碎,他有能力赤手空拳杀死对方,为什么还要用厨房的刀去伤害她们?法医说了,一共一百零八刀,刀刀避开要害。从这一点上,他没有想死者马上就死。为什么折磨死者?撇开心理方面的原因之外,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在逼问什么。”这个人的话,说到了点子上。
“逼问什么?到底是什么呢?”他的同伴纳闷着。
“我要是知道,这案子不就破了么?行啦,前后转转,没什么事咱们就撤了。”
我就趴在房梁上,一直等他们走了,才从上头跳了下来。这两个人办案无疑是专业的,仅仅凭借着现场,就已经推断出了案子的真相。只不过目前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凶手的确是为了一样东西才杀的人。
对方在离开的时候,将门口的锁重新锁了。这让我不得不从后门离开。后门从里边插着门闩,我出门之后又用百宝囊里的工具,将打开的门闩给合了上去。
从后院跃出了院墙,我到了正门。黑牛正猫腰藏在一棵树下头,见我出来了,这才扔掉了手里的石头迎了上来。
“当家的,果真被你猜着了?”一见我的面,黑牛就急忙问了起来。我只是点点头,轻叹了一声。黑牛见我心情不是太好,也没有继续多问。只是跟着我,默不作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