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专心致志的去对付文三他们。田建国没了,马天养再死掉,剩下一个文三就很好办。最难办的是智深,他功夫高强老奸巨猾,不是那么容易对付。”我靠坐在床头,手指在钥匙上轻轻摩挲着说。
“而且一旦失手,他就会淡出所有人的视线蛰伏起来。然后找个最佳的时机进行报复。他的功夫太高强了,一旦出手必定会有人死伤。所以我要把他放到最后,找一个万无一失的时机再动手。”我将钥匙放好,伸手按灭了屋里的灯。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枕头下传来了手机铃声。我把手机摸出来看看,是师父打来的。
“师父!”我坐起身,接通了电话。
“来一趟淞北七里界!”师父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到了给我打电话!”匆忙说了两句,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淞北七里界是淞北房价最低的地方,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里驻扎着一个火葬场。也正因为这个火葬场,后来才把七里街更名为七里界。有人说七里街长七里,七里为界,界外生,界内死!我到七里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天气很炎热,路边的树叶显得灰蒙蒙的。几根大烟囱远远的矗立着,时不时有一些粉尘落下来。
的士司机的脸阴沉着,尽管我给了双倍车费,可看起来他并不愿意跑这条路。师父撑着一把伞站在岔路口那,我让司机停下,然后下了车。才下车,司机就掉头加速走了。我拍拍裤腿上的粉尘,朝着师父招手示意着。
“师父早几天打电话给我,我还未必来得了。”走到他身前,我接过了他手里的伞说。有伞遮阳,整个人顿时觉得凉快了一些。
“我掐指一算你应该能来,所以才给你打的电话。先去吃饭,然后说事儿。”师父示意我跟他走。我将伞往他头顶挪了挪,跟着他朝岔路走去。岔路就是一条寻常的土路,路上也没车,除了我们师徒也没看到别的人。路边的树倒是挺高大,叶子遮盖着阳光,让人身上生出了一丝凉意。前头有一条火车道,铁轨都已经生了锈,看起来应该是被废弃掉了。
“啥事啊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