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们?谁会在意你们这一群不事生产,毫无贡献的道长们是驾鹤西归了,还是云游四方去了?”朝惜露一声冷笑,将枪在手里转了个花说。她越说,老道的脸色越是惨白。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这么大年纪了,还有几年好活?你说你掺和进来做什么?作死吗?嗯?”朝惜露的枪顶到了老道的头上。她的呵斥,让老道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
“我,我只想分一杯羹,能把道观重修一下。没有,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来过。这事就这么算了,算了行不行?这回就当做是贫道错了,回头我给你们指条明路,就当是赔罪行不行?”老道此时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道骨仙风,而是跟普通人一样。他也会害怕,也会讨饶。枪不顶在头上,刀不砍到身上,有些人就是属鸭子的,嘴硬!
“道长咱们进去慢慢说,说清楚了就没事了。待会我给你包扎一下,失血过多是会死人的。你这是贯穿伤,问题不大,要是子弹在里头打横了就会很麻烦。”我背起那老道,往帐篷里走着。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安抚着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活儿我会。
将老道背进了帐篷,又往炉子里加了几块固体燃料,我开始烧水准备泡茶。既然人家来了,一杯茶总得请人家喝喝的。就是不知道这老道现在还没有心情喝茶。
朝惜露跟着进来,将纸和笔拍到了老道的手里。
“写,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敢耍花样,这里就是你的归宿。”朝惜露又吓唬了老道几句。老道闻言打了个冷颤,抬头朝我看了过来。
“道长看我也没辙,我做不了她的住,我也是跟着她混饭吃的。你还是写吧,写完了就没事了。”我往老道嘴里塞了一支烟,将打火机送到了他的面前。
“我,我,真是愧对先师!”老道嘴角哆嗦着,埋头奋笔疾书起来。这话说起来快,可真要他一字一句的写下来,却是花费了几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让黑牛给老道把伤口清理了一遍,然后上了药。疼当然是疼的,老道嘴里哼哼唧唧的,手里的笔却丝毫不敢慢下来。
那个侍女,就一直在帐篷外守着那只白狐。朝惜露在看老道写的东西,而我则是出了帐篷,来到了白狐的身边。他看上去伤得不轻,见我来了,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天官印就那么一直悬在他的上空,我的到来,让它又开始转动。
将印收了,我蹲身看着地上的白狐。侍女看看我,眼里露出了一丝哀求。
“你俩跟老道很熟?怎么认识的?”我盘腿坐到白狐的跟前问他。
“小生打嘉靖年间在此修炼…”敢情这白狐还是个文化狐。说起话来文绉绉的。
“好好说话,咋地,打算唱戏啊?”黑牛从旁吼了一嗓子,让这白狐又不敢说了。黑牛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