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会儿写好了拍照给你。”
见她这么说完便没了声响,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于是应了一声“好。”随即补充道,“那我下午先去会一会他家属,有什么情况我再联系你。”
又是一阵沉默,丁可人情绪低落地说道:“谢谢你,刘畅,给你添麻烦了……”
赶忙客套了几句,我便挂断了电话。
……
下午两点,时隔十几个小时,我再次来到了派出所。并在冯警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会议室。在那里,我见到了两位据冯警官介绍,是张逸父母的50来岁中年人。
待冯警官介绍了我作为丁可人代表的身份之后,张逸的父亲率先态度诚恳地开口道:“对于我儿子的行为,我深感抱歉。请问丁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见对方态度还算不错,我正想开口说一句丁可人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并无大碍之际。张逸的母亲却在一边不冷不热,甚至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儿子说了,又没伤到她人。还能怎么样?”
此话出口,会议室的氛围陡然一变,不等我蹙眉开口,一边的冯警官当先冷声道:“徐女士,是,您儿子确实没有对受害人身体上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行为对受害人就没人刺激。恰恰相反,昨晚受害人到派出所的时候,已经出现了诸如精神恍惚,情绪异常之类,非常严重的急性应激障碍。如果受害人这方较真的话,是可以去做相关伤情鉴定的!到时候您儿子所面对的情况,和现在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
被冯警官这么一吓,对面的张母脖子一缩,立刻老实了不少。
而我则顺着冯警官的口吻,冷着脸说道:“原本今天应该是受害人过来跟二位沟通的,而我作为她的朋友,今天之所以坐在这里,原因一方面正是如冯警官所说,她本人因为昨晚的事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导致她今天根本不敢出门所以才委托我过来;另一方面,她也是希望借此,向你们传达一些善意。毕竟她和张逸朋友一场,本质上,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所以我们的初衷,是想要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如果二位能真心实意的道歉,那我回去劝劝,这事儿也就体体面面地过去了。但如果你们是这么个态度……”顿了顿,我直视着张母,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很抱歉,今天我们只能到此为止。下次再过来跟二位谈的,就不会是我这个朋友,而是受害人的代理律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