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这样的话,要是以后她再犯病,我就能往死里喷她。”
“哈”的笑了一声,秦莉调侃我道:“那敢问道德标兵刘畅先生,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学着她的口吻,我说道:“白富美代表秦莉女士,不要老是用你那套付出回报等价交换的想法来衡量我。这样会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切!你不要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在给你打抱不平。”秦莉怼我道。
“好意心领了,但引用张素评价我的话,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我还是愿意无条件相信别人的。而且也不想把人家想太坏。”顿了顿,我调侃道:“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我就还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轻笑一声,秦莉问道:“那言下之意就是,你相信她说的,昨天她怼你,单纯就是因为气不过你删了她百度这套说辞?”
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我坦诚道:“无所谓信不信,就算她是说谎,能编出这么个无厘头,还丢脸的理由,某种程度上也说明她用心了,甚至是豁出去了。所以哪怕她是敷衍,我也认了。”
“你倒还挺乐观。”秦莉点评了一句道。
“乐观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太恰当。”我摇头道,“因为她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想再在她身上费什么神,所以准确的说,我这应该叫……洒脱。”
拿起扶手箱杯架上的咖啡,秦莉伸到我面前道:“来,敬你的洒脱。”
废了会儿劲,单手拧开水瓶的盖子,我拿起水瓶跟她碰了碰,喝了一口之后好小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上还有江湖气。”
“浑天找个啃窑搬山去?(晚上找个饭店喝酒去?)”
听秦莉这么一说,我顿时来劲道:“哟!搬哪路山?火山还是冰山?(喝什么酒?白酒还是啤酒?)”
“嗯?!你竟然听得懂?!”秦莉满脸震惊地问道。
“切”了一声,我得意道:“又不是只有你看过智取威虎山。”顿了顿,我好奇道:“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对江湖黑话感兴趣?”
“学的杂不行啊?”秦莉傲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