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
“呸!消失你个头,你跟那楚佳赟的事还没算清楚呢。”
面对秦莉突如其来的质问,我一脸无辜地解释道:“不是,怎么没说清楚?刚刚录音你没听?我跟她清清白白,她就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觉得是个男人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事实是,我根本就没搭理她。”
“切!”了一声,秦莉学着我的语气阴阳怪气地复述道:“我虽然没有吃喝嫖赌的习惯,但自诩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你这样级别的美女投怀送抱,我为什么要厌恶?”眼皮一挑,秦莉斜睨着我问道:“这话是你说的吗?”
“我……这不是……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僵嘛。”应付了一句,我立刻组织语言解释道:“那我总不能直接说,我觉得陪睡这事儿她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就说出来,一看就是驾轻就熟,明显以前没少干吧?”
“切!嘴上这么说,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
嗯……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嘴上肯定不能认的。
“我吓都吓死了,高兴个什么劲?”说着,我强拉外援道:“谷阿姨,你评评理,这楚佳赟长得红颜祸水那样,突然对我这么说,我除了震惊恐慌,觉得她无事献殷勤,还能有什么想法。”
闻言,谷韵芝赶忙摆手甩锅道:“哟哟哟,这你可别拉上我。我没碰到过这种事,所以说不着什么。”
“不是……嘶……”我这一激动,下意识就抬起右手往外一番,比划了一个无奈的手势。随即,一股刺痛感便突然侵袭而来。惹得我立刻蹙眉捂住右手手腕……
“怎么了这是?”谷韵芝立刻关切地问道。
“估计是装的。”秦莉在一边冷眼旁观道。
“我……装个毛线……上个礼拜六才去医院看过。”这疼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怼了她一句之后,痛感已经缓解了大半。
“那医生怎么说?是之前骨裂没愈合好吗?”
呼出一口气,我看向仍旧表现得很紧张的谷韵芝解释道:“骨头没问题,医生说我这是神经性疼痛,跟情绪和压力有关。如果一直发作的话,就要吃药缓解。”
说着我还瞪了秦莉一眼,奶奶的,是不是自家媳妇?竟然说我是装的!看我回去不打你屁股。
“那……”看了眼桌上所剩无几的饭菜,谷韵芝赶忙挥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