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意见。”
鼻孔里出了口气,白诗雅同样点头道:“行。”
于是乎,俩姑娘一台车,我一台车,四十来分钟之后,我们在茶馆再次碰了头。
进了包厢,待服务员上完茶水点心,白诗雅终于忍不住质问我道:“你跟我很熟吗?”
“呃……”
“那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不是,我打断一下。”摆了摆手,我直接忽略白诗雅,看向秦莉道:“我能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这个……”看了眼白诗雅的脸色,见她没开口阻止,秦莉尴尬道:“早上……余姚带了一大束玫瑰去小白单位找她了,只是今天小白休息,所以扑了个空。然后……她单位的同事就都知道了,影响……不是太好。”
“那余姚去找她之前,就没提前打个招呼?”我疑惑道。
“她今天休息,电话没接到……”
所以按照秦莉的说法,这余姚明显昨天接到电话之后一下就上头了,今天这公然示爱、甚至还明目张胆想要收买同科室同事的行为,明显有点用力过猛。
最关键是,白诗雅所在科室的主任是个颇为古板的人,今天遇到余姚的行为,还颇有微词,甚至还特地给正在休假的白诗雅打了电话,教育了她一堆说:
毕竟这里是医院,不是普通的公司,人家病人在那儿“要死要活”,你们却在这儿谈情说爱,像什么样子?本来年轻医生就不容易得到病人的信任,现在这么一搞,让病人或者病人家属知道了,以后白诗雅还怎么开展工作?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所以余姚这一次,弄得白诗雅特别被动,甚至让她在同事面前都有些社死。
只是白诗雅也知道,虽然余姚这事儿办的有点不靠谱,甚至很冲动,但人家的出发点是出于对她的感情。而且这种感情之前一直收到了压抑,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就有点收不住。
而感情这种事情就是那么神奇,你要是不往那方面想吧,啥事儿没有,收放自如。但一旦挑破了这层窗户纸,对有些事情就特别容易包容。因此,即使受到了主任的批评,但对余姚,白诗雅也没说什么重话。只是让他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要影响同事们的工作。
至于心里的那股邪火,就只能找到我这个“出卖”她的人来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