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事情就很简单多了。
魏栩孜的父亲给自己在公安系统相熟的朋友递了话,古言儒那边又通过自己的渠道适当地给深圳公安系统打了招呼催了催,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当天晚上人就被控制了。
至于具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为什么古言儒这边山西的关系能影响到深圳……这个我没问,人家自然也没说。
但不论他们那里怎么搞,我只能说,我属于标准的所谓不知者无畏。
因为如果古言儒昨天晚上就把这些事情告诉我,那我估计我当时就会立刻要求大家打包走人。
什么?晚上没有航班?
那特么就不会开车?不就1500公里吗?几个人换着开,晚上出发,第二天上午就到了!
至于郭伟光那里,我们上飞机之前他又联系了一次张铭。
后者直言,楚佳赟这里身体是没什么大碍,但现在的问题是心理层面的。反正现在剧组也停摆了,三五天内也看不到复工的可能,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回上海,找心理医生看一看。如果剧组复工,那只要郭导提前一天通知,第二天无论如何她也就能回来了。
这一通冠冕堂皇的回答,怼的郭伟光哑口无言。
只不过今天郭伟光这通电话,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因为他旁敲侧击地向张铭试探了我的动向。
虽不知具体对面说了什么,但张铭客气的,甚至带着恭敬的回答,我当时却听的真切。
他说:“哦,佳赟的男朋友一直陪着她呢。郭导您也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儿,他心疼的不行,现在算是寸步不离的状态。”
“……”
“是是是,我一定如实向他转达。”
“……”
“哪里哪里。”
“……”
“好好好,您看您的时间,等您到了联系我,我来安排。”
“……”
“不会不会,您客气了。”
“……”
“好,那先这样,郭导您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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