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谭泽成也挺可怜,甚至挺可悲的。
毕竟……他貌似没怎么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但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小弟不才,今天就浅浅的出手,让他了解一下江湖险恶。
也好让他知道,以后别再这么天真无邪。
当然,打了一巴掌,我自然得给个甜枣。所以看着脸色难看至极,明显没有心情把这顿饭吃完的谭泽成,我忍痛叫来了服务员掏钱买单。
(按理说这顿饭是他叫我来的,所以应该他买单才对,但谁让我刚刚为人师表地教育了他一番呢?既然当了老师,那岂有让学生付钱的道理?起码我是这么安慰我自己的。)
而且买单的时候,我还顺便问了他一句:“谭总,这么些菜都还没怎么动,要不……打包你带回去?”
“不用了。”
见他脸色铁青地回了这么一句。
我松了口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乎,我提着大包小包的饭菜,开开心心地离开了餐厅。回去之后,我也不顾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一边自顾自地吃着炒河粉,一边招呼丁可人奚芸她们一起吃:“赶紧的,我吃不了这么多,别浪费,老子花钱买的。”
“不是……你不是说中午约人了吗?怎么带这么多回来?没吃成?”抓起四分之一只烤乳鸽,丁可人一边啃一边问。
“可不是嘛!”擦了擦嘴边的油,我用力点了点头,“约了个想从我这儿白嫖的傻逼,老子一生气,直接打包走人,一点都不给他留!饿死他!”
“擦,这年头还有这种人?!”
斜了眼眼疾手快拿了块各自翅膀的钱峥,我撇嘴:“你现在就是这种人。”
“喂!刘畅同学,怎么个意思?”指了指笑嘻嘻啃着各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