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身体不适,脸上的笑容露出几分勉强。
时荔不想耽误人家夫妻,微微点头,“本宫先下山了,相国和夫人自便吧。”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不关紧要的小插曲。
但是不知为何,时荔一直到坐上马车,还在回想刚才见过的相国夫人。
她那张苍白的脸色,一直徘徊在脑海里迟迟不去。
时荔也不知道到底因为直觉,还是同情怜悯。
“回头请太医院的太医去相国府看看吧。”
最后,时荔还是做了决定。
万一相国夫人真的哪里不好,她就当结一个善缘。
“公主放心,一会儿我便派人去太医院说一声。”月影回答。
时荔这才放心,随后脚步轻快地拿着平安符去找萧瑾献宝。
就像她和月影预想的一样,萧瑾拿到平安符果然很高兴,随后也果然问了她一共求了几张符。
时荔早有准备,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自然只给皇兄求了一张。”
萧瑾为帝多年,怎么可能猜不透她的小心思。
但是听见她这么说,还是心情愉悦,眯着眼睛开心地点头,“如此,真的辛苦安安了。”
时荔看着他愉悦的脸色,稍微有那么一点儿心虚。
暗自决定:其他的平安符,还是过几日再送出去吧,不要太打击兄长。
趁着平安符没送出去的几天,时荔还跟着宫里针线做得最好的宫女,学着绣了一个荷包,预备把送给邵权的平安符装进荷包里,一起送给他。
她在荷包上绣了一缕浅色的梅花,觉得只有这一种花才堪配邵权。
这些小动作和小心思,萧瑾其实都知道。
“哼,真以为孤不知道?孤就只有平安符,没有荷包。”
但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偶尔找到机会在月影面前说酸话。
然后,就有了意外惊喜。
听他说完,月影笑吟吟地拿出了一个精致的荷包,里面还装了一枚平安符,“我送给陛下可好?”
当然,荷包里装的不是时荔送给她的平安符。而是她趁时荔求签时,亲自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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