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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个方法成功了。
时荔把信纸和信封丢在一边,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椅子旁边,然后慢慢地俯下身,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
虽然苏杞面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是手心泛着微微的潮湿,已经彻底出卖了他。
时荔牵着这只手,心中隐隐发涩,鼻子也好像被什么塞住了似的。
莫名地难过,很想抱一抱当年那个被锁在地下室的可怜孩子。
沉默了一会儿,她佯作毫不知情地晃着苏杞的手,开始撒娇催促——
“男朋友,睡醒了吗?陪我打两把游戏怎么样?我要玩蔡文姬,你拿澜保护我。”
听见她的声音,安静如睡美人的男人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秀长的凤眼中笼罩着一层氤氲的水雾,仿佛真的刚刚醒来,迷蒙地看着时荔。
“荔荔?”
这么会演戏?
时荔暗地里哼了一声,要不是心疼他的过去,肯定不给他好果子吃。
说归说,时荔还是对这个难得露出脆弱一面的男人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
“苏杞,我今天要拿五杀,有问题吗?”
“没问题,人头都给你。”苏杞唇角噙着温温润润的笑。
两个人默契地没有提及原主的父亲和弟弟,更没有提及齐傲天写的信,全当不存在。
但是,苏杞也一直没有舍得松开时荔的手。
紧紧地握住,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