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方才听闻秦朝恒称病,姬君泽确实出离愤怒。
犹如遭受背叛。
如果没有时荔说的几句话,他可能真会直接赐毒酒。
成大事者,绝不能优柔寡断。
但是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时荔,姬君泽脑海中闪过了他亲手扼住时荔脖子的画面。
如果他当时真的果断……
姬君泽没有再往下想,反而起身走向书房,在桌上铺开了一张宣纸。
时荔默默跟着他,见状走上来跃跃欲试,“我为君磨墨?”
红袖添香,无论何时都是一桩雅事。
姬君泽面色缓和,微微颔首默许。
随后,他蘸着时荔亲手研磨的墨给秦朝恒写了一份很短的信笺。
信中只字未提其他事情,只许他专心养病,最后的落款是私印,而非国君王印。
旁边的时荔大大方方观摩了人家写信的全过程,然后真诚地夸赞,“好漂亮的字。”
姬君泽刚好写完最后一笔,把笔放在架上,闻声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隐隐潋滟着微不可微的笑。
时荔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拉过去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
时荔并不知道姬君泽没有说出口的后怕。
如果那天夜里,他狠心一点儿……
“姬君泽。”
时荔昂起头,不怀好意的声音打断了姬君泽的思绪,“要是别人看见我们现在这样,会不会怀疑你有奇怪的癖好?”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