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得紧,能不能拔剑出鞘让我长长见识?”
君北煜要是能拔出灵剑,刚才也不会慌张,当即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
“这把灵剑,出鞘必见血腥,姑娘还是不见得好。”
呵,说得好像不是灵剑,而是邪剑。
时荔的余光瞥见始终一动不动的无名。
他看起来怪怪的,当下无心再和君北煜唇枪舌战。
“听说灵剑非主人不能出鞘,不知是真是假。”
时荔也不愿让君北煜好过,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转身便离开。
无名默默跟在她身后。
君北煜深恨她损毁自己的形象,想在背后出手。可灵剑震颤得越发厉害,他需得使出全力,才能勉强按住。
这一番暗自较量,直接让他胸腔腥甜,嘴角沁出一缕血丝,狼狈至极。
好不容易等时荔带着无名走远了,灵剑才渐渐停止震颤。
君北煜松了一口气,环顾周围强笑道:“我前些日子擒获了一只作乱四方的妖兽,受了点儿内伤。”
解释牵强,但没有人当面质问,甚至周围人看在青阳宗面上,还要盛赞一声“公子高义!”
依然被人群簇拥,君北煜却感觉人们对待自己与之前稍微有些不同。
心底暗暗恼怒,直接将这些归罪到了时荔身上。
眼底浮现出一片阴云。
时荔绕了另一条路,终于来到了城中最好的客栈。
依然要了两间房。
她却没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无名开门走进房间时,很自然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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