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早几年在战场上被程玺救过一命,虽然年长许多,却是程玺的忘年交。
为时荔诊脉之后,脸色有一瞬间的沉凝,然后马上恢复如常,噙着笑道:“少夫人身体康健,就是这段时间为你操心劳累了,以后慢慢养就好了。”
时荔自己不觉得身体如何,所以当下就信了,笑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我就说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真的麻烦许大夫了。”
“不麻烦不麻烦,少夫人客气了。”
许大夫应和完,又悄悄和程玺使了一个眼色。
程玺在刚才那一瞬间已经看出蹊跷,当下不着痕迹转移话题,用去看药材的理由把时荔支了出去。
等时荔走出屋门,许大夫佯作无意地走到门口,借着关门的机会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了,方才关好门转身回来。
“内子身体究竟如何,徐先生如实告诉我就是。”
程玺刚才面对时荔是面容温和轻松,此时却已经收敛殆尽,只剩凝重。
许大夫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徐徐叹了一口气。
“是毒,我能解;是病,我能治;可你这小夫人是娘胎里带的毛病,天生的心疾,解也解不了,治也治不了。”
历史上的公孙皇后只活到而立之年,也就是因为这个心疾。
闻言,程玺的脸色更加凝重,沉吟半晌,殷切地看着许大夫,“荔荔……真就无药可救吗?”
“娘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