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玺听见时荔的问话,脚步微微一顿,回头静静地端详着她。
“荔荔,万事有我,我不愿见你思忧过甚。”
虽然嘴上不说,但自从许大夫将时荔患有心疾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程玺之后,他对时荔的态度就好像一个琉璃娃娃,生怕她有一点儿闪失。
星月合着微弱的烛光落在程玺脸上,素来稳重成熟的男人忧心忡忡地蹙眉,担忧的情绪毫不掩饰。
时荔垂眸看着被握住的手,对他莞尔一笑。
“程玺,你现在都不夸我聪明了是不是?”
一句玩笑话,打破了周围的沉重气氛,程玺微微一怔,手中的灯笼都跟着停住。
“促狭。”他无奈地和缓了眉眼。
时荔晃了晃他的手,“行了,我这几年都好好的,别总瞎担心。你要是早衰成小老头,我可嫌弃了。”
“普天之下,只有你敢嫌弃我。”程玺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感慨。
“那又怎么样?你要和我生气吗?”时荔骄傲地扬着下巴反问。
“我哪敢呢?你怎么样都好,只要一直在我身边。”
“哼。”
时荔傲娇地轻哼,脸上的笑却甜得仿佛沁入了初酿的蜜糖。
按着李朝嫁娶的规矩,程单珠大婚后第六日,回宫拜见帝后。
时荔也早早入宫在皇后身边等待,想着和程单珠见面说说话。
皇后比谁都担心女儿,一直盯着门外望眼欲穿。
直到程单珠一身红衣盛装出现,皇后一直紧握的手才慢慢松开。
一个姑娘过得好不好,不是看穿衣,看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