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给林古的手臂消完毒,外面还裹了一层纱布。
收拾完之后,端详着厚厚的纱布嘀嘀咕咕:“明天肯定得肿起来,你半夜睡觉都得疼醒……不知道被疯人咬了用不用打狂犬疫苗?”
林古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可爱,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看吧,我就说会疼,你还不承认!”时荔误解了他,心疼又埋怨地叹息。
林古幽幽的眼眸中散出些许笑意。
“确实有点儿疼。”他顺着时荔的话承认了,然后慢慢凑近,“姐姐亲亲我就不疼了。”
时荔:……
她是真没想到,林古谈恋爱会这么黏糊。
看在他为了维护她受伤的份上,亲亲就亲亲吧。
黏糊的某人说的“亲亲”,当然不会是小孩子那样的亲亲,而是非常成人的。
时荔迷迷糊糊,七荤八素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
直到开门的声音传进耳朵。
声音很轻,但是其背后的意义重大,让时荔觉得好像听见了一声惊雷,匆匆忙忙把林古推开,欲盖弥彰地摸了摸头发。
时枫走进客厅,一脸一言难尽。
这时候,他说话很尴尬,不说话也很尴尬。
该说不说,时荔虽然性格咸鱼,但有些时候反应真快。
忽然想起来自己出门做了什么,立刻觉得有了底气,像一根弹簧一样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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