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别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太子长曜拎了拎手中的旱魃,意有所指地说,“机会,我已经创造给你了。”
时荔没想到,昏迷也会做梦。
又梦见同样的人。
这次白衣夜渊离她更近了,一脸关切地询问她疼不疼。
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梦,时荔也不用再假装坚强,“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疼,太疼了……呜呜呜!”
白衣夜渊被她哭得手足无措,最后无奈地摸了摸她的龙角,声音透着一股熟稔和怜惜。
“你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
时荔哭得正起劲,并没有听见这句奇怪的话。
哭着哭着,感觉伤口又疼起来,然后就醒了。
还是在昨天晚上睡觉的屋子,他们又回来了,夜渊就守在榻边,见她醒来,缓缓松了一口气。
“殿下,背后的伤口已经让亲随处理过了,别乱动。”
这会儿时荔感觉确实没有刚受伤时那么疼了,听话地一动不动,僵着身子问:“这回没再让旱魃跑掉吧?”
要是旱魃再跑了,她就白挨一爪子了。
“旱魃已经伏诛了……”
夜渊开口被打断,大门忽然被一把推开,头发花白的老人跌跌撞撞冲进来,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十岁。
“求求你们,放过我孙女吧。”老人扑到时荔床前跪下,老泪纵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