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诅咒?什么诅咒?”
敖姝本来怒视着敖麟,听见时荔的话立刻转移了注意力,皱眉思索了半天。
“泉眼一直很好,没有任何诅咒,我也从未听人提起过。”
敖姝对此一无所知。
“对对,我也没听过什么诅咒!”
敖麟在旁边有些急地接话,俯身从箱子里捡出来一串宝石项链,“小妹看看这个,你戴上一定好看!”
魇不能凭空捏造梦魇,所以那场梦魇不可能是假的。还是说那是很久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诅咒早就解除了。
时荔百思不得其解,可敖姝和敖麟都说不知道,她再追问也没有意义,只是把这件事情暂时放回心里。
回去的时候,又把同样的话和夜渊说了一遍。
夜渊一直沉默地聆听,末了微微一笑,“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和殿下没有关系,殿下何必纠结?”
“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和我有关系。”
时荔的直觉莫名地有些准,抬手摸了摸眉心的朱砂痣。
在北海养尊处优,她后背的伤终于好了七七八八,几乎不再疼痛难忍。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悄悄对夜渊生出了些许莫名依赖的心理,总想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夜渊似乎也察觉了这件事情,本来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就天天守着她。
时荔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一片绚烂的红衣。
夜渊就在旁边静静地站着,察觉到她醒过来,低眉微微一笑。
浓丽盛极的容颜,像是春日里一缕浅浅的流光照在花朵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