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他提前做好了安排,所有下人都被支使到其他地方,一路上顺畅无阻。
一直到看着牙婆把时荔扔上马车,驾着马车驶出视线,叔叔才松了一口气。
关上门,他把玩着牙婆刚给的银子,哼着小曲往回走。
碍事的玩意终于丢出去了,以后大家大业就都是他的了。
路过小花园时,忽然感觉到不太对劲,下意识朝角落看了一眼。
只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两只脚好像被钉在地上,一下都动不了。
角落里躺着一个血淋淋的人,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男人,手里握着一把带血的长剑。
这一幕格外标准的江湖寻仇,让叔叔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冻住了。
眼看着黑衣人朝自己走来,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艰难地喘着气。
心里明白自己应该快点儿逃跑,可是无形的杀气扑面而来,身体一下都动不了。
一直到胸口被长剑贯穿。
甚至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黑衣人杀人如砍瓜切菜,抽出长剑甩去上面的血珠,皱了皱眉,继续在宅子里开始了一场屠杀。
就算知道其他人根本没见过他,依然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宅子里上下十几口人,最后一一倒在血泊中。
黑衣人趁着夜色走出大门,回头扔了一个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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