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屿走过来,把毛巾捡起来重新递到灵昙的手里,对着她呵笑了一声。
“灵昙,你在怕什么?”
心不动,则不会怕。
从前因为苏苗诚这个仇人的存在,灵昙对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深恶痛绝。可是戚少璜他……
“你是教主的亲妹妹,喜欢一个男人怎么了?他要是不从,咱们就把他抢回去,天天关在宫坛里让你看个够,怕什么!”
茗屿不耐烦地皱着眉,语调嚣张恣意,“你这么畏首畏尾的,我还以为当初拿匕首捅我的不是你。”
因为有心,所以在乎;
因为在乎,所以纠结。
玄默和时荔走进来时,就看见灵昙沉默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条毛巾,给戚少璜轻轻地擦着头脸。
茗屿坐在另一边,哼着歌捣着药。
看见他两人,茗屿没好气地说:“我可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兄妹的,在家给你累死累活,出来还得管你们一堆破事!”
话虽然这样说,但茗屿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不欠他们。可以确定的是,他这辈子是欠了的。当初老教主把他们这一群捡回来的孤儿扔进雪山,他是其中最弱的一个。如果不是玄默和灵昙出手帮他,估计早就在那座雪山里冻死或者饿死了。
他被救出来,这辈子活该给他们兄妹做牛做马,哼!
玄默现在正是心情好的时候,听见茗屿这么一说,就知道戚少璜性命无忧,没有问多余的废话,直接对不知情的两人说:“荔荔就是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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