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洛林又用桌上的书变成一个小小的笼子,正好把松鼠装进去。
做完这件事情,一队穿戴整齐的士兵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恭敬地对他行礼,“殿下,外面的事情都解决好了。”
“找医生来我的房间。”洛林转头向走回自己的卧室,半道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带头的人,“要最好的医生。”
带头的士兵虽然不明所以,但恭敬地连连点头。
洛林回到卧室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乱成一团的毛巾窝,不知道昨天晚上纠结成什么样子,才能把天鹅绒弄得这么乱。
他挑了挑眉,低头看着胸前安安静静的纽扣,伸手把她摘下来,四下环顾,最后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魔法的白光落下,纽扣变成了娇小的少女。
时荔坐在床边,苍白的脸色和嘴边干涸的血迹还是那么刺眼。
洛林目光下移,定格在她伤痕累累的双脚上,眼眸中一片无法言语的幽深。
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时荔尴尬地缩了缩脚趾,“你叫医生过来,你哪里受伤了,我先帮你看……”
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洛林走近她,俯身亲吻。
吻过微凉的额头,乌黑的眉宇,颤抖的眼睫,划过鼻翼,唯独绕开了受伤的唇。
时荔也像被魔法石化了,一动不敢动,手指却自有意识,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摆。
明明壁炉燃烧了昨天一天已经熄灭了,可是房间里怎么越来越热呢?
陡然响起的敲门声,像是一盆冰水,兜头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