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坐在龙椅上的人,是他教导出来的。
“一个两个既然都如此,那就都不要管了!”
时荔无暇顾虑袁持之,皱着眉盛怒地说,“这次恩科让袁持之一人主理!退朝!”
早朝结束得突然,打破了一些人后续的算计。
袁持之站在原地没动,感觉到一些目光尖锐隐晦地落在身上,也完全不在意,而是像往常一样,坦然自若地追随皇帝走进书房。
一只脚刚迈进书房,袁持之就看见时荔颇有些心虚地看着自己,稍微一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说破,继续向前走去。
“呃……爱卿辛苦了。”
时荔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打开天窗说亮话更好,她和弹幕绑起来也比不了袁持之的脑袋,还是别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了。
袁持之扬眉,“陛下何出此言?为陛下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
他的回答永远滴水不漏。身处这个主考官的位置,又会有无数双眼睛一直盯着他,想要找他的错处把他拉下马,再伺机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时荔不给别人机会,其实就是变相把袁持之架在火上炭烤。
这样一想,时荔有些心虚,又有些惭愧。
“呃……朕在库房中发现了一块质地上乘的玉石,送给你吧,回头可以找人刻一块私印。”
时荔表达歉意的最佳方式,就是折腾私库。
隔三差五就收到她的赏赐,袁持之已经逐渐习惯,也懒得再无畏地推脱,直接点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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