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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一间屋子,里面竟然是一条长长的暗道,走到底是一间四处无窗十分密闭的屋子。
屋里十分狭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照得屋里一片昏黄。
袁持之走到对面墙边,不知按动了上面什么机关,墙上忽然出现四四方方一处镂空,好像窗户一样。
透过镂空,对面是一间装饰典雅的茶室。
时荔有些糊涂,就看见袁持之转身,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对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她也不敢出声,甚至屏住呼吸,疑惑地看着镂空那边的茶室。
这感觉,就好像在看监控一样。
过了不到一刻钟,对面出现了两个面熟的男人。
一个是崔朗的嫡亲兄长,也在朝为官,不过一向被人说成资质平庸不如崔朗。另一个人,竟然是汝南王家现在的家主。
他不在汝南,竟然悄悄地来到了帝都?
时荔终于知道袁持之要让自己看什么,当下越发屏息,目不转睛地看着镂空那边的两个人。
“崔贤侄,这次委屈令弟了。”王家主对崔朗的兄长十分客气。
“他年少稚嫩,受些挫折才能知道进退。我看着在家自省这段时间,比之前强了很多。”
两人言语间十分熟稔,一看就是已经认识许久的模样。
“这次恩科兹事体大,虽然要徐徐图之,但也不能动作太慢。”
“我知道,在等一两日,免得宫中那位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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