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放着几朵花,心思真的是路人皆知。
“来人。”时荔一句废话都不想说,直接抬高声音。远远跟着她,没有命令不敢露面的宫人们马上走了过来。
时荔看了一眼脸色骤变的小宫女,直接说:“这个宫女,擅自窥测朕的行踪,借摘花吸引朕的注意,压下去让人审问清楚。”
“冤枉……”小宫女终于意识到踢到铁板,刚开口求饶就被捂住了嘴。
时荔没再看她,只是转头时,看见谢清韵也站在宫人之中,一脸平静,但是眼神中却好像透着些许复杂。
她也没看懂那到底是什么。
几日之后,几封请立皇后的奏折,悄然出现在时荔的书房中。
看着奏折中相差无几的内容,时荔狠狠地皱了皱眉。
她最担心的,就是立后这件事情。
推脱得了一时,推脱不了一辈子,既不愿意耽误一个无辜的女孩,也担心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是随着她年龄增长,这件事情早晚要面对。
时荔深叹了一口气,把几封奏折拿出来放在一边,正好袁持之通禀后走进来,要和她分说第一场恩科的情况。
余光瞥见时荔不佳的脸色,又看见几封奏折,袁持之了然地垂了垂眼睑。
大概猜到了奏折中写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