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办女学的事情,比想象中顺利得多。
袁持之没有反对,朝中一部分人唯他马首是瞻,自然也不会有二话。
时荔这边,倒是有些人隐隐有微词。可是开办女学第一个要抬举的人就是谢清韵,这些人看在谢老的面上,也选择了默认。
唯有几个御史,像往常一样口诛笔伐,连着给时荔递了折子。
时荔没直接搭理他们,而是玉笔朱批,将他们家族中最出色的女孩直接拟入了第一批女学名单。
恩威并济,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
谢清韵作为女学第一人,临出宫之前特意来找时荔谢恩。
她依旧落落大方,对时荔恭恭敬敬地弯身行礼,看着她遣掉身边其他人。
“陛下,原本我的出路确实是成为皇后。”
相比过去,谢清韵眉宇间更显得疏朗许多,“陛下应该也猜得出来,这是袁持之的主意。祖父临终之前,确实有意让我嫁给他。祖父说他非池中物,真实性子乖张得很,我嫁给他可以看着他少做坏事。”
时荔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谢清韵说的,确实对得上历史记载。
“不过我不愿嫁,他也不愿意娶。我敬佩祖父一生清名,却做不到和他一样。陛下,我也想要权势和富贵。”
谢清韵说得明明白白,后又像想起了什么,笑意更盛,像一朵雍容的牡丹。她进宫之后,确实一言一行都是照着未来皇后在做。可惜半途中,有人变了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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