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闻人鼎就好像感觉不到现场的震惊一样,抱着鲛人走出牢笼,目不斜视地走出奇珍楼。
他抱得很稳,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臂弯中的鲛人,感觉她好像被吓傻了,一动不动,漂亮如同水晶的眼睛都不会眨了。
越看越觉得好看。
走到半路,闻人鼎单手抱着她,腾出一只手稀罕地摸了摸鲛人的头顶。
时荔:……
闻人鼎好像把她当成了一只哈基米……?!
来时乘坐的马车就停下奇珍楼外,闻人鼎一只脚刚踏上马车,硬把他拽到奇珍楼的友人丘梁火急火燎地追了出来。
“鼎哥!鼎哥!鼎哥!”
闻人鼎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话快说!”
丘梁认识闻人鼎不是一日两日,早习惯了他的冷漠,摸了摸脑袋,眼馋地看了一眼时荔。
“鼎哥,给兄弟长长见识,看看鲛珠长什么样呗。”
时荔:滚吧狗东西,一来就想让我哭!
不成想,下一秒丘梁真的滚了出去。
倒不是她忽然有了言灵的能耐,而是闻人鼎踢了丘梁一脚。
踢完这一脚,闻人鼎就抱着她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启程回府。
丘梁坐在地上,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站起来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来的时候他和闻人鼎同坐一辆马车,现在只能步行回去了。
没走几步,忽然看见一辆有些眼熟的马车绕过拐角消失不见了。
“嗯……好像是苏家的马车?”
丘梁皱着眉想了想,又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苏家也是北方巨富,仅次于闻人家,平时和他们交往不多,倒是不知道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