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几乎被时荔一脸无辜的样子气笑了。
没搭理她,只沉默地看向闻人鼎。
怀中温凉的触感,让闻人鼎一颗沉到深潭底的心终于回暖,将时荔从头到尾每一次端详打量。
专注的眼神,好像恨不得连头发丝都数一遍,看看到底少没少。
完全没将新帝放在眼里。
好不容易端详结束,终于抽空看了新帝一眼,扬手将一样物件扔了过去。
新帝险些以为是暗器偷袭,警惕地伸手接住,却发现是一枚样式古怪的令牌。新帝拿着令牌挑了挑眉,不解地看着闻人鼎。
他还挺不耐烦,甚至皱眉。
“闻人家的令牌,帝都所有的商铺和人手都可以随意支配调遣。”
原来不是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啊……
新帝拿着令牌看了看,很是心动。
之前先帝荒淫无度,早将国库和皇帝的私库挥霍一空,每年都加重赋税,百姓苦不堪言。
如今他是上位了,可是一来百姓要休养生息,二来还有很多曾经被先帝阻拦的抱负要施展,桩桩件件都需要大笔的银钱。
闻人鼎这枚令牌,给得实在太合他的心意了,只是刚才在城楼上,数千双眼睛都看见闻人鼎要造反了,他的威严……
“等我们回去,再送百万两纹银。”闻人鼎又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威严……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新帝果断变卦,甚至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
“你们好像是第一次来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