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时荔走过去之后,第一时间还是诚恳地道歉,看着拂晓没来得及放下的袖口,自责地皱眉,“我不知道烧伤得这么重。”
然后,时荔从空间中拿出烫伤膏和纱布,俯身坐下,“我帮你把药涂一涂,可以吗?”
“没关系的,只是一个意外,你也不是故意的。”拂晓轻声地说,同时为蕴蕴裹了裹领口,生怕她受冻。
蕴蕴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看着时荔手里的伤药,眨了眨眼睛,主动站起来让出地方,甜甜地说:“姐姐,辛苦你帮我哥哥抹一抹药吧,他肯定很疼。”
那么大一片红肿烧伤,怎么可能不疼?
时荔注意到拂晓的脸色苍白,原来还以为他是天生的,其实却是受伤了。
越想越内疚,干脆伸出手拉住了拂晓的手,拽到面前小心地把伤药涂在红肿的伤处。
天气这么冷,拂晓的手也是冷,只是被烧伤的地方滚热,一看就很严重。
时荔抿着唇在伤处涂上了一层厚厚的伤药,然后又用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细心地放下他的衣袖。
从始至终,拂晓都没说话,也没有说疼,只是沉默地垂着眼睑。
收拾好零碎的东西之后,时荔看见蕴蕴心疼地皱着一张小脸,心念一动,对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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