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纱布,重新给伤口撒了止血的药粉。
撒药的时候,拂晓似乎疼得厉害,手指僵硬地驱动了几下,隐约还想把手收回去。
时荔脑袋一抽,又低头对着伤口吹了两下,果然手掌不再乱动了。
她赶紧上药包扎,总算是不再让伤口往外流血。
接着又看见之前被血染红的纱布,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总觉得上面浸染了这么多拂晓的血,直接扔掉很浪费。
“烧了吧,血流出来超过30秒,里面的特殊细胞已经死了,没用了。”拂晓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很平静地说。
听他这样说,时荔果断点起小火苗,把团成一团的纱布烧成灰烬。
火光渐渐消失,时荔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主要是拂晓现在对她而言,就好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目光忽然注意到一直被拂晓背在背上的蕴蕴,时荔奇怪地问:“蕴蕴怎么睡了这么久都不醒?”
要是蕴蕴醒了,起码她不至于和拂晓在这里面面相觑。
谁知道,拂晓下句话语出惊人——
“她被我催眠了,还能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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