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想到他,就想到了当年在西番待了三年的时荔,真的很不容易。
正感慨着,就听见明释的声音,“她还好吗?”
她?
谁?
哦!
十王爷反应了一下,反应过来明释在问谁,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酸溜溜地回答:“好着呢。”
时荔不方便出城迎接,坐在马车中翘首以待。
竖着两个耳朵,听着脚步声逐渐临近,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看向马车门。
心心念念了无数个日夜的人,终于上了马车。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如今终于实现了。
时荔目不转睛地看着明释,双手局促地握住裙边,在矜持与不矜持之间反复横跳。
想直接走过去抱住他,又害怕太过热情被拒绝和排斥。
几息之后,明释走过来,向她伸出了手。
漂亮极了的手,指节如竹,像微风吹过竹林,写意隽永的水墨。
时荔下意识伸手握上去,昂头看着明释。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明释握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
时荔忙着对他说:“我已将药材和药方送到西番,一日从来不是给你的时限。”
“我都知道,辛苦了。”明释从未怀疑过那封咄咄逼人的书信。
两人哪怕数年不曾见一面,但早已彼此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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