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溯溯继位的时候,总要让这天下不太破烂才行。”
时荔也没在沉重的情绪中沉溺太久,展颜对明释一笑,“到时候我告诉她你帮了不少忙,还能让她少讨厌你几分。”
提到时溯,明释也觉得无奈。他做什么,时溯都不喜欢;什么都不做,时溯还是嫌弃。
不管怎么样,好像都没办法让这个小姑娘对自己的恶感消除。
对此,时荔的评价是——
“对一个姐宝女来说,姐夫就是天生的敌人。你的身份决定了你这辈子都是她的敌人,别挣扎了。”
虽然明释没有太听明白时荔的话,但大概意思还是听懂了,只能无奈摇头。
几日之后,一直向时荔示好的崔家见时荔一直没有动静,又干脆向她大胆投递橄榄枝,说是家中新得了一样宝物,请公主殿下莅临赏玩。
温家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一桩,时荔也不想让其他家独善其身,于是欣然答应。
不过应约当日,早晨下了一场细雨。
将周围桃花都吹落了一地,时荔早早出门,就看见明释站在廊下,撑着一把油纸伞。
听见她的脚步声,微微抬起伞面,露出被雨幕氤氲的眉眼。
“我送殿下出门。”他几步走上前,将伞撑在时荔头顶。
说实话,时荔这时已经不想出门了。
此情此景,她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