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媳象征的翠玉镯摘下来送给时荔。
岂料她刚一动作,刘麒函就像一条被蜜蜂蜇了的狗一样跳起来,“母亲!”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刘母一跳,也吓了时荔一跳,都不约而同看向刘麒函。
这大哥还像没看见似的,死死地盯着刘母手腕上的翠玉镯。
这要是让表妹知道,母亲连镯子都给了别人,还不知道该如何伤心呢!
刘麒函打定主意不能让已经抱病的表妹更伤心了,捏着拳头死死地盯着刘母,那架势仿佛刘母要摘镯子,他就要去抢一样。
毫不掩饰,一点儿不怕旁人看出端倪。
刘母显然也知道自己这儿子是个什么德性,竟然真不敢把镯子摘下来,尴尬地笑着解释:“我看见荔荔,实在欢喜得狠了,连见面礼都忘了准备。来人,快去把我早早备下的宝石头面拿过来!”
见状,刘麒函松了一口气,又缓缓坐了下去。
时荔更没有计较说话,乖乖巧巧地站在刘母身边。
等下人翻箱倒柜找宝石头面时,心虚的刘母又主动说起了温诗情的事情。
“荔荔啊,你应该也听说了,你有个表妹就住在西厢,她身子不好,以后你多照顾些。”
时荔当然一点儿都不在乎刘母解不解释,可既然说到这儿了,她也得装装贤惠大度。
“我知道了,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