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赚,他总要想办法摆脱现在的境地。
午夜梦回,看见温柔的少女站在不远处言笑晏晏,后来身边却出现了一对面目狰狞的男女,对她尽情嘲笑奚落。
从噩梦中惊醒,予墨再无心入睡,坐起身无声地看着窗外皎洁柔亮的月光,就好像少女温柔的脸和眼睛,让人无法忘怀。
有钱能使鬼推磨,关于温诗情悄悄离开西厢房和刘麒函出去的事情,很快就悄无声息地传到了刘父的耳朵里。
这个精明了半辈子的男人,险些被自己的亲儿子气得吐血。但记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隐忍不发,而是先把刘母找了过去。
至于两人在书房究竟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所有下人都被赶了出去。
只是到了最后,刘母用手帕捂着脸匆匆离开,刘父则一个人留在书房长吁短叹。
时荔知道这一情况,就猜到两个人肯定是有了分歧。其实她早看得出来,刘母是偏爱温诗情的,对自己不过是面子情罢了。
好在刘父还能做得了这个家的主,她往后的日子总不会太难过。
实在不行,她就搬到自己陪嫁的宅子去住,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年头,没有让正妻夫人搬出去住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荔也不会这样做。
日子又不咸不淡地过了一个月。
刘麒函可能被刘父敲打过了,虽然还是时不时悄悄去一趟西厢房,但是见到时荔也不再甩脸子,算是和她相敬如宾,只是从不在屋里过夜。
这其实是时荔最满意的状态,所以更懒得去管他和温诗情那些破事情,只乐得自己自在。
这日,和刘家关系不错的另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