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和他母亲一样耳根子软,对身边的人偏听偏信。以后刘家交到他手里,我一万个不放心。”
刘父很直接地把刘麒函贬低了一通,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书递给时荔。
“你接手胭脂铺子之后做得很好,我都看在眼里。我希望以后不管怎么样,你能帮帮刘家。即日起,刘家所有产业铺子的进项分两成作为你的私产。”
时荔:!!!
原本到嘴边的推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刘家可是扬州首富,所有进项的两成有多少,时荔都不敢想!而且她其实都不需要做什么,刘父已经把产业都打理得很好了,她完全是坐享其成。
“现在一切是都很好,只是我担心以后没有我,刘家将要怎么样。”刘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儿子再不好,也是我亲生的,我只想最后他别落一个栖身之地都没有的下场。”
时荔心想倒也不至于如此,可是想一想刘麒函和温诗情干的荒唐事情,感觉刘父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父母之爱子女,为之计深远。
时荔最后接受了刘父的文书,一面是为不菲的报酬,一面也是心疼他对刘麒函的谋划。
这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刘父压根连刘母都没有告诉。他看得很明白,全家上下只有时荔一个清醒的人了。
从这以后,刘家就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
皆对刘麒函绝口不提,一年半载见不到这个人,时荔也乐得自在。一开始刘母看见她还有些心虚,后来慢慢习惯了,大家都当没有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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