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分说,他也会装作不知道,现在说破了,他就不能继续装傻了。
“这些年,的确是我对不住你。”刘麒函走到时荔面前低着头,声音僵硬,“以后,我们……”
他还妄想着时荔留在这个家里当牛做马。
“没有以后,我来就是为了要一纸和离书。”
时荔可不想继续陷在这个泥潭中,今日刘家人的态度让她看明白了,刘父是唯一一个明事理的人,现在刘父不在了,她继续留下就是愚蠢。
“和离!你想得美!你要想走,我就让我儿休了你!”
刘母又疯狂地大叫起来,这些年从未有人忤逆过她,何况时荔的身份只是她的儿媳妇,她半分没有放在眼里。
“你嫁进我们刘家这么久,没生下一儿半女、不孝公婆、嫉妒诗情,够我儿子休掉你一百次!”
时荔:……
原来以前这个婆婆有刘父看着,还算半个正常人,现在是彻底疯了。
她看了一眼动摇的刘麒函,淡定地点点头。
“好啊,你休了我,我明日就去雇一百个说书人,让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你的宝贝金孙是外室生的私生子,看他以后怎么做人。”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时荔对无辜的小孩子并没有意见,但是刘母这样跋扈,她总得拿住她的软肋。
刘母大怒,丝毫很想上来撕扯她,但是又没敢轻举妄动,只色厉内荏地喊:“你敢!”
旁边温诗情也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