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咽了回去,僵硬地抿着唇角保持沉默。
这时的沉默,就是默认。
不仅仅震惊了她的兄长,同时震惊了刚刚赶过来,站在不远处听壁脚的刘麒函。
他在外面感觉事情不对劲,冲动之下想来为时荔澄清,甚至想说两人并未和离,可是一走进来就听见了予墨的话,整个人大受打击,脸色惨白地后退了一大步。
最后,时荔的兄嫂灰溜溜地离开了,和来时气势汹汹的样子相去甚远。离开之前,哥哥还对予墨十分热情地笑了。
“单爷,什么时候再去苏州,一定要知会在下,在下为你接风洗尘!”予墨的布庄虽然才在苏州开了一年,他却也要仰人鼻息,不得不曲意逢迎。
予墨也没有扫他面子,淡淡点头,“好。”
于是兄嫂心满意足,面对时荔时,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
“你……妹妹多保重。”
他们走了,倒是显出多余的刘麒函。
时荔直接皱眉,“门口的人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
守门的下人:……
他们也很无辜,真的不知道刘麒函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啊?明明一直在看着大门,连一只苍蝇都没让飞进来!
这种事情,只能推给剧情使然。
刘麒函见时荔终于注意到自己,像是找回了丢失的魂魄,往前走了一步,期冀地看着她。
“你刚才只是说谎骗人,是不是?”他不信她这么快就与别人定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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