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几乎全交给了他身边的丫鬟,反而一个劲儿向予墨打听,在哪儿能买到上好的胭脂。
问了几遍,予墨虽然不解,也耐着心思回答,直到听见小公子轻声对丫鬟说:“这儿的胭脂肯定没有我亲手做的好。”
予墨:……
好好好,是他输了。
这话,时荔也听见了。
为了不让予墨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等离席回去时,她首先就说:“你知道的,我一贯不用胭脂,你可别去折腾那些。”
予墨:……
好吧,心思被猜中了。
他还真想着去研究研究,毕竟西域的男人都能做,他有什么不能做的。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在这一刻又显露出来了。
看着被拒绝后脸色不太开心的予墨,时荔无奈叹了一口气,“今日外面天气还不错,陪我走走?”
惹人不开心了,她总还是要哄一哄的。
两人便叫马车先回去,自己慢悠悠地往回走。
路上行人不算太多,只是回去时恰巧经过了刘家。
现在这里依然是刘家,只是和时荔过去在时大不一样。
她和予墨很良心地暗中帮了刘麒函许多,算是全了当初刘父给时荔那些产业的回报。
可是刘麒函就像扶不起来的阿斗,一桩生意都做不利落。刘母和温诗情也是不顶事的,一个压根不愿意外出走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