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很有礼貌地弯下腰,可是垂钓的老人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耳朵不太好没有听见,还是单纯地不想搭理她。
等了半晌,时荔很有耐心地蹲下来,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老人家,您听说过天之极吗?”
老人终于听见,晃了晃手中的鱼竿,瞥了她一眼,“天什么?”
“天之极。”
“什么极?”
“天之极?”
“天什么极?”
“……天、之、极。”
时荔满头黑线,但还是不骄不躁,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
【马什么梅?】
【什么冬梅?】
【马冬什么?】
【哈哈哈!】
弹幕相当配合地玩起梗,一片欢声笑语,只让时荔一个人原地尴尬。
在她重复了好几次之后,老人好像终于听清楚了,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那可不是一般地方,你确定要去?”
“是的,必须去。”时荔意识到自己的直觉对了,眼前一亮,毫不迟疑地答复。
老人却还是没有回答,很是怀疑地追问:“你自己?”
此时,时荔已经将老人视作少林寺扫地僧一样的神奇存在,不敢怠慢半分,指了指站在旁边没有机会说话的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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