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动起手来,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两个人被狼狈地赶了出来,除了得了几口水和几块瓜,什么都没得到,还损失了时荔的耳环。
沉默地一起往前走了很远才停下来。
时荔红着眼圈说:“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是那样的无赖。”
“是我考虑不周,不关你的事情。”清玄比她还自责,相比时荔不知凡间疾苦,他好歹在人间待了二十几年,刚才却抱了侥幸的心思。
“算了,咱俩谁都别说谁,以前是站得太高了,看不到这些事情!”
时荔红着眼睛摆了摆手,没让清玄继续自责检讨,“从现在开始,咱俩得适应身份变化,现在什么特权都没有了,比一般的普通人都不如。”
从前不管是她还是清玄,身份还是超然于他人。
现在,真的不一样了。
这个小村镇,两人肯定待不下去,不然那个妇人再起什么幺蛾子,恐怕更难脱身。
两人只能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继续向前赶路。
天黑了就找个稍微干净的地方休息,还要一人休息一人守着,遇见清澈的河流就勉强洗一洗脸和手。
万幸如今是丰收的季节,吃了几天酸的或者甜的野果子充饥,没有被饿死。
又走了几天,终于到了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城镇。
这次时荔不敢再相信他人,找到一家当铺,把自己头上仅剩下的一根金簪和清玄唯一的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