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上“公主府”三个大字,有瞬间的错愕,怀疑来错了地方。
她是来投奔兄长的,怎么把她带到公主府门口了?
正开口想问,就看见一个二十余岁的俊朗青年从公主府中急匆匆走出来,口中怜惜地含着“明月”。
明月是原主的小名,只有双亲和兄长时青会如此称呼。
时荔眨了眨眼睛,刚想对时青屈膝行礼就被一把拉住。
“脚伤怎么样了?我特意让公主请了太医给你仔细瞧瞧,千万别落下病根。”时青拉着时荔左看右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时荔动了动嘴,本想说自己没事,但时青如此兴师动众,她要是说无事,好像有点儿打脸。
斟酌片刻,时荔尴尬地笑了笑,“兄长不必如此劳师动众……”
其实她更想知道,为什么兄长会在公主府。
原主记忆里,时青似乎前年已经娶了丞相的女儿为妻,瑱朝风气再开放,一个人夫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给公主做面首吧?
也不怪时荔会这么想,毕竟前年时青成亲就很惊世骇俗。
他大张旗鼓地迎娶了丞相的掌上明珠,不仅一分聘礼没出,还获得了丞相赠予的一处府宅。
可以说和入赘相比,只差了一个身份。
时荔没好意思说,默默地跟着时青走进公主府中。
等到周围的下人都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