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便多嘴问道:“容王那边,没有送过去一些吗?”
“他不喜欢这些,送去也是浪费。”
文昌公主回答得直白。虽然她与谢宴安名义上是叔侄,但她却比谢宴安还长了两岁,故而和一般的叔侄又不太一样。
说话间,时荔从外屋走了进来。
文昌公主又拉她到身边坐下,笑吟吟道:“听闻明月今日救了项家的小公子?”
时荔:……
她怀疑,有人告密了。
然后这个告密的人,她合理怀疑是同在公主府的某人。
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反而是好事一桩,好像告密也不算什么。
时荔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确实救了他,不过我怕他以身相许,先把他的嘴堵住了。结果他光嘴上谢我,连一点儿谢礼都没有。”
文昌公主:……
“这样啊……那项家着实没教好这个小公子啧啧啧。”时青手端酒杯,笑眼弯弯。
文昌公主又无奈地瞪了时青一眼,语重心长地对时荔说:“那个项玥,恐怕没有想象得那样简单,明月别被他骗了。”
“殿下放心,我知道。”时荔乖巧回答,眼光悄悄瞥向桌上的螃蟹。
公主专享,果然比她吃过的所有螃蟹都肥美。
“她知道,不然就不会先说不让项玥以身相许了。”时青品着美酒,帮着时荔说了一句话。
文昌公主并不了解时荔,闻言又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连声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