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抽了抽嘴角。
实在没忍住,直接对谢宴安反唇相讥。
“殿下放心,我站稳了。不过我也要关心殿下一句,昨日敷在伤口上的药草可要好好洗干净,不然今日该发臭了。”
她当然是胡说的,草药不会发臭,但谢宴安总笑话她,她不想一直落在下风。
果然,谢宴安的脸色稍微变了一变,险些低头闻一闻肩膀的位置是否真如时荔所说。
但最后忍住了,噙着笑道:“多谢时小姐关心,药草的味道总好过池塘中的淤泥。”
时荔:……
这是什么人啊!
她不想再搭理谢宴安,正好一只小狗又凑到了她脚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裙角。
时荔觉得和小狗玩更有意思,于是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小狗。小狗失去了咬在嘴里的裙角,哼唧了一声,又追了过去。
另一只小狗本来对池塘很好奇,但是看见自己的小兄弟玩得开心,也加入了进来。
两只小狗一起跌跌撞撞地追着时荔,想要咬住她的裙角。
时荔躲了一会儿,怕它们追得太辛苦,终于停下来,把裙角让给了两个小家伙,同时也蹲下来,手掌轻轻摸索着它们背上软乎乎的绒毛。
两只小狗很快就和她混熟了,其中一只特别活泼,干脆躺在地上,把软乎乎的肚子露出来对她撒娇。
时荔狠狠过了一把撸狗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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