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湘堂堂丞相的孙女,为什么要帮别人绑架自己。这背后是否有左丞相的授意,左丞相又有什么目的,不得而知。
但坐以待毙是不可能,时荔不贸然行动,只是担心周围有人暗暗窥视。等了许久,几乎周围除了自己再没有其他人了,才开始想办法自救。
谢宴安的马车停在山脚下。
他从马车上下来,马夫便驾着马车离开了,毕竟小乞丐送来的字条要求他只能一个人上山。
这座不知名的荒山不算高也不算陡峭,但谢宴安腿伤未愈,拄着拐杖,上山比常人困难得多。
明明已经到了初秋,他的额角却沁出了一片薄汗。
硬生生走了一个多时辰,握着拐杖的手心磨出了水泡,才终于来到山顶。
四下望去,空无一人。
谢宴安目光泠泠,环顾周围,朗声道:“让孤来,孤如今信守承诺已经来了,是不是也该将孤的未婚妻放了?”
风吹过,树声潇潇。
没有人回答。
谢宴安也不催促,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等了很久,终于看见对面茂密的树林中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人衣裳朴素,脑后花白的头发绑在一起,奇怪的是下颌却一根胡须都没长,看着谢宴安的眼睛里满是算计和另一个复杂的情绪。
“谢宴安,我要你身上的宝藏和钥匙。”老人双手背在背后,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苍老的声音尖细,透着贪婪。
谢宴安从未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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