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左顾右看,看见不远处一块干净的草地,拉着谢宴安的袖子指了指。
“你看那个草地,像不像能坐下休息一会儿的地方?”
傍晚的阳光落下来,照得她的鼻尖亮晶晶一片,好像落了一颗小珍珠,其实是担心是汗。
谢宴安没傻到再惹她生气,乖乖点头,“我看挺像的。”
他拄着拐慢悠悠走过去,慢悠悠坐下来。
这番功夫过去,时青那边也有了结果。
有些可惜,黑衣人发现自己逃脱不了时,咬碎了藏在牙齿中的毒药,当场暴毙。时青将他脸上的面巾扯下来,只看到一张陌生又面目全非的脸。
派出这样的死士,很显然真正的幕后之人并不敢冒一丁点儿危险被发现身份。
但从结果推论,谁能从这件事情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谁就有可能是幕后之人,只不过没有证据而已。
时青眯了眯凤眼,身上杀气尽数收敛,走回到时荔身边,“没事?”
“好得很,放心吧。”时荔确实没事,只是通过这次事情,更不敢放松警惕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竟然能在定安城的茶楼被人下药绑架,左丞相的孙女还是帮凶,说出去都没有人敢相信。
“这时候,公主应该已经到了丞相府了。”
时青却不叫时荔受半点儿委屈,他和谢宴安出发来到这里时,文昌公主同样乘马车出门,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