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看了看手里的咖啡杯,莫名地感觉到些许心虚,摸了摸鼻子,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到下班时,又婉拒了同事好心地搭载邀约,一个人像做贼一样走出公司大楼。
看见保镖早就停在路边等待的车子,立刻拉开车门嗖地钻进去。
打算却没来得及下车开车门的保镖一愣,“时小姐?”
“没事,开车吧。”时荔看着保镖那张平凡老实的脸,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回到陆家,陆老夫人并不在家。
家中保姆许妈殷切地走上来解释,“时小姐,老夫人和朋友约好出去吃饭,您晚上想吃点儿什么?”
“我晚上吃得少,随便一点儿就行。”时荔对许妈客气地点头。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在陆家只是一个客人,并不想喧宾夺主。上楼路过陆予澈的房间时,时荔觉得该进去看看,于是推门走了进去。
好巧不巧,小澈也在。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人,好像被钉住了似的,连时荔开门走进来都没有察觉。
时荔觉得奇怪,走过来发现小澈好像很不对劲,一脸苍白,额头还隐隐冒出了一些汗珠。
“你怎么了?”时荔下意识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才一碰瓷,小澈就好像被点穴又被解穴一样,身子一软,往旁边歪了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