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等以后有机会再见,我上次见他时,他还不会走呢。”
花想容也没有深问。
本来陆老夫人还想挽留她在家里一起吃饭,但她推辞一会儿还有别的事情,便要离开。
正好时荔从房间走出来,就陪着陆老夫人一起将人送到门口。
等人走远了,陆老夫人才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对时荔说:“她这些年,恐怕也过得不太如意。”
刚才两人交谈时,陆老夫人问起花想容这些年的经历。
花想容也说得含糊,只说与丈夫感情不合早已离婚,留下一个儿子跟在自己身边。
“以后就当多了一个亲戚,可以常常走动。”陆老夫人拍了拍时荔的手背,“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同样是吃晚饭,许明聿和绥恬在一起。
绥恬本来很开心许明聿主动约自己,还以为时荔说的话都是纯粹的挑拨。
只是吃饭时,许明聿屡次仿佛不经意地提起时荔,提起陆家还有那个跟着时荔一起上班的小孩儿,让绥恬心里越发的不舒服。
时荔说过的话,像一根刺似的扎在她的心里,越扎越深。
最后她干脆把筷子放下,冷着脸看着许明聿。
“怎么了?这么快就吃饱了?”许明聿察觉到她不太对劲,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绥恬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为什么一直提起时荔和陆家?你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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