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时荔看着他,忍不住问:“你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不害怕被人认出来?”
“无妨,没人还记得我究竟长什么样子。”顾矜宁轻声回答。
这六年,当初他曾经认识的人都已经离散,就算偶尔遇见,也只会以为他与当年的顾家公子有几分相似而已。
时荔呐呐地点头,看着顾矜宁和当年,确实大不一样,想必六年过足了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的日子。
“当年,顾家和我都不知道会出事,万万没想到会连累时家。”顾矜宁垂眸看着她,沉吟半晌还是说出了迟来的解释。
他当初只要去过时家,不管最后是否被找到,时家都逃脱不了干系。但确实受他连累,时荔的爹娘如今还在流放之地。
时荔却无法对他说出责怪的话,想着当年爹娘离开的模样,只长叹了一口气。
“爹娘不曾怪过你,你得保重自己。”
一切,要怪都得怪到多疑的先帝头上,半点儿怪不得顾矜宁。
两人还想说话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喧哗。
似乎有客人因为之前买的胭脂出了问题,来到店里闹了起来。
如果时荔不在就算了,但她人在这里,出事了总要出去看一眼。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马上就回来。”时荔看了顾矜宁一眼,匆匆地走出去。
一位穿戴不俗的中年妇人,一手拿着一盒店里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