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极了,一点儿看不出在说谎,只是太过镇定,也容易让人怀疑。
赵公公眯了眯眼睛,有些着急。
他是先帝的人,幼帝登基之后就被赶到了边边角角的地方苟且偷生。好不容易等到眼下这个机会,自然想要牢牢地抓在手里。
看见时荔这么油盐不进,赵公公笑了两声,继续试图套话,“杂家听说,时二小姐与谢大人好事将近了。杂家觉得,这谢大人与顾矜宁长得,是不是太像了?”
图穷而匕显,这一次时荔被宣入宫,就是有人想让她亲口指认,谢凛就是顾矜宁。
“赵公公在说什么笑话?”
时荔直接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谢凛怎么会与顾矜宁相像?赵公公老眼昏花了?”
眼见着时荔一句不利于顾矜宁的话都不说,在场的人都有些着急。
好不容易趁着顾矜宁不在京城,想利用时荔拿住他的把柄,可时荔这样油盐不进,他们如果无功而返,等顾矜宁回来,恐怕更加不好收拾。
赵公公也被怼得哑口无言。
如果他们手里有证据,也不可能把时荔叫过来哄骗欺诈,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想在她身上找一找突破口,结果一点儿用都没有。
“时二小姐,说话之前还是得想想清楚。不为别的,还得想想你的家人吧。”辅政大臣一直装着与此事无关,这时也终于忍不住开口,还想用时家人来威胁她。
时荔在心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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